纵,所以她只是将下巴靠回膝上,淡淡的开口:「她比我说的,好太多太多了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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后来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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问题横亙在两人之间,却没有人先开口,话题尚未结束,可似乎又不知该如何继续下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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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你是因为她,才出现在这里吗?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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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知过了多久,申羽澜将问题拉回了此行的目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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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嗯。」鐘沐言将自己抱得更紧一些,轻薄的声音淡在了风里,「这是她生前,最后走过的旅程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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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旅程该从哪里开始,走到哪里是结束,我完全不知道。他们说,她是搭着一艘渡轮回程的,什么原因导致的意外没人说得清楚,只说全船无人生还,救援队甚至连尸体都没找回来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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听她嗤笑了一声,眼中浸满被丢下的落寞,「你看这个人,好好的飞机不搭,上了艘回不了家的船,让我在那傻傻的等,结果我想见的人没回来,回来的只有这些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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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看向申羽澜手中的明信片,又伸手搓了搓颈间的吊坠,撕心的痛楚让她咬紧了下唇,不让悲伤呜鸣从喉间溢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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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我真的好后悔,为什么她邀请我这么多次,我却从来没跟她出来旅行过,直到现在才在做这种毫无意义的事情,到底是为了什么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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翻涌而出的内疚让鐘沐言低吼出声,撕心的悔恨扯着伤口再次渗出血来,她反覆用那些痛楚折磨自己,好似这样才能惩罚自己所留下的缺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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突然,她感觉自己被人紧紧的抱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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太阳落山后气温骤降,身体开始感到有些微凉,可申羽澜紧靠上来的体温,却适时的驱除了那股寒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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鐘沐言嗅到了环在颈前手臂,跟自己身上一样有着那股草腥味,又感觉到倚在自己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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