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3-佔有

最后就分开了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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荒谬，这是听完这段过往第一个冒出的想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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其实故事说到一半，不悦的情绪就漫过了鐘沐言的思绪，最后她深吸了一口气，压抑着怒气问道：「你只是个实习生，他才是正职的业务，案子的失败凭什么由你来承担？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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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还有，拓展人脉本来就是业务的日常，你努力建立自己的资源，他有什么好不满的？难道他不会做这种事？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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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也不是说都由我来承担啦。」听出对方的慍怒，申羽澜试着说明道：「因为当初能有这个案子，是我跟厂商的人意外搭上的线，加上过程中的所有协谈我都有参与，因此合作的成败我都有满大的责任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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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一解释不但没让人消火，反而让鐘沐言更不愉快了，她双手插在胸前，语气满是不以为然：「不要告诉我，在你拿到着个案子之后，你们才开始交往的吧？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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紧闭的唇和无措的眼神给出了答案，鐘沐言发出一声不屑的轻笑，又继续问道：「我猜上层会让你自己选合作的业务，他也肯定知道这点吧？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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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我不是因为有关係才选他的，他本来就是非常厉害的业务。」因着对方明显的压迫感，申羽澜解释的语气弱了许多，「他也不是因为这种理由才跟我交往的啦…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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鐘沐言根本懒得听这些废话，她细长的指节一转重新拿起笔，在『男朋友』的后方写下了『工具人』三个字，然后画了个问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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也不是第一次谈及这些事了，朋友们的反应也是如此雷同，即使不愿用恶意的角度去揣测他人，诸多线索所堆积出的现实也确实让人无从反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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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过事件已成过往，习惯活在当下的申羽澜早就不那么在意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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鐘沐言能够为自己的委屈感到生气，申羽澜当然是开心的，可同时她又不希望过去这点小事影响对方心情，所以巧妙的换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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