31-计划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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最后双方有了共识，跟在鐘沐言的签名旁，申羽澜也写下了自己的名子，整个流程在半小时内就解决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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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现在没有安乐死的条约限制，我有权利打通电话。」不让时间留有空档，鐘沐言又继续下个步骤，「你们也有通知签约人换约的义务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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游先生礼貌的点了点头，「当然，感谢鐘小姐提醒，该走的流程我们还是会做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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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起身准备离开时，走到门口的鐘沐言突然停了下来，转身朝办公桌另一头的人问道：「你们临终服务条文里有提到，我们可以提出一些特殊要求，是吗？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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游先生站起身，拿起整理好的文件回道：「只要我们能做到，你也负担得起，当然就没问题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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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了解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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话说完鐘沐言就拉着申羽澜头也不回的推门离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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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对方在被监控的通讯室打完了电话，始终被鐘沐言牵着走的申羽澜开始有些紧张了，她对即将发生的事一无所知，回到房间后，她小声的朝那从容不迫的人问道：「小言，有什么我能帮忙的吗？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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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当然有。」鐘沐言从背包里拿出了夹链袋，抽出了一张照片递给了申羽澜，「认得这个人吗？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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相片中的女生身穿高中制服，戴着黑框眼镜，乌黑的长发垂在肩上，表情似乎因拍照的正式而有些拘谨，申羽澜盯着许久，对这人的相貌有点熟悉，却又记不起哪里见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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过了许久，她突然喊了一声：「我知道了！这是给我棒棒糖的那个姐姐！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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又像明白了什么，惊讶的看向鐘沐言：「她是湘璇？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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鐘沐言轻轻点了头，在能合法抽菸之前，湘璇几乎是糖果不离口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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