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其中一个人耳朵上戴着小小的黑色扩耳器,双手插在口袋里,上下打量阿虎。阿虎记得他叫石头,是同届五班的学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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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敢动我的人,挺嚣张啊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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谁啊?阿虎快速回想——是昨天买车轮饼插队被她踹屁股的小矮子?还是前天跟李子拿扫把当剑玩不小心敲到的瘦皮猴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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阿虎还没想出个所以然来,石头又说:「哑巴喔?喂,我看你不顺眼很久了,你到底是公的还是母的?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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阿虎撇了撇嘴,「囉嗦什么,你怕打不过一个女的喔?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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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老子不欺负女人啦!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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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废话一堆,到底敢不敢打啦?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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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人你骂一句、我回一句,就像两隻吉娃娃互相吠叫,彷彿只要让了一个字,以后就永远抬不起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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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我看你就是没种啦。」阿虎折了折手指,挑衅地扯着嘴角,「带三个人来对付我一个,很怕输是不是?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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天色阴暗,阿虎却闪耀异常。她折了折手指,朝着几人招招手,眼中闪烁着天不怕地不怕的自信神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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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来,你们一起上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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五分鐘后,阿虎沿着仁高围墙落荒而逃——她跑起来快得和李子不相上下,他俩上学期还一起拿了运动会一百公尺的奖牌呢。五班那些蠢蛋,一下子就被她甩掉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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阿虎瘪了瘪嘴,打不过实在不能怪她弱,俗话说什么……双拳难敌四手,何况对面有四个人。要不是李子死活不出现,她早就把人打趴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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阿虎一路跑到「后门」,一跳、一撑,身影只在墙头出现几秒,迅速又熟练地翻了进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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