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莫名其妙。从阿虎对她说的第一句话开始,柳咏诗便常常无法理解阿虎的举动,连带着有时连自己也搞不清楚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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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这有什么意义?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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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意义?」阿虎说:「没有,没有意义。学校也没有意义,活着更没有意义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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阿虎说这话时依旧笑着,散漫的态度像在开玩笑,更像是不经意流露的真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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柳咏诗脱口而出,「你怎么会这么想?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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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很惊讶喔?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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阿虎走到她面前,身高差与略带攻击性的外表本该轻易带来压迫感,她却只在阿虎眼中看到闪烁的柔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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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对。」柳咏诗看着阿虎,「为什么你会这么想?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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阿虎噗哧一笑,「骗你的啦,你是不是认真了,啊?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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真的是骗她的吗?柳咏诗心存疑惑,又被阿虎坦然无惧的模样吸引了目光,心绪愈飘愈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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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点笑意在阿虎的眉毛与双唇之间,光彩流溢。阿虎彷彿是只活在当下的人,只有此时此刻确实存在在柳咏诗面前,下一刻、下个小时或明天,就会化作流星,飞向她无法前往的远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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明知很可能抓不住,还是会忍不住向对方靠近——也许,灿烂的事物过于容易着迷,才让她忘却顾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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柳咏诗试图学阿虎砸玻璃,酒瓶碎裂时,自己似乎也產生了缝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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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小的,足以窥见外头。似乎有那么点明白了,但每当她回头看见阿虎,却又知道自己其实不明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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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你没有表面上看起来那么自我欸」不经意的话语稍微唤回了魂,阿虎掂量手中的酒瓶,没有再丢出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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