bass solo 5

的老公、我的家。你怎么不把我也剋死算了。」谢生惠开始哽咽，「你毁了我的人生，你毁了他的人生啊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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阿虎低着头，突然间一隻柔软的手掌按上后脑勺，试图将她往前压。她下意识施力反抗，却听妈妈哭喊道：「给我嗑头，跟他说对不起，说！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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阿虎弯下腰，顺着谢生惠的手磕到地上，坚硬的水泥地面重重敲击额头，整个头骨都在痛，脑袋里回盪着巨大的碰撞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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阿虎整张脸几乎要碰到地板，她闭上眼睛，面无表情，「对不起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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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大声点！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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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对不起！」她大喊，在谢生惠的要求下，一次又一次。谢生惠抓着她的头发不断往地板撞。阿虎顺从地蜷缩成一团，没有半点反抗，在撞击声与谢生惠尖叫的混乱中，依稀听见谢生银从远处跑来的大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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墓碑的照片上，男人微笑着，静静地注视这一切。\n\n\n\n', '\n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