Outro 4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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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我已经拜了二十二年，就算晚一天去也不会怎样——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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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这是你该说的话吗？那是你爸，你这辈子就是得为他尽孝。何况他是为了你才死的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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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他死了，但我还活着。」阿虎说：「你也还活着，妈。这世上还有很多比爸更重要的事吧？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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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可能，这小王八蛋变坏了，在胡说八道什么？阿虎从来没有违逆过谢生惠，一次也没有。以至于谢生惠一时反应不过来，看着自己生的仇敌，眼中透出迷惘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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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过她很快就指着柳咏诗道：「跟狐朋狗友鬼混有比你爸重要？你就是不孝，不孝！都是我把你养成这副德行，都是我。我对不起他，活着还有什么意义？我乾脆去死好了！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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阿虎搞不清楚她是不是在诅咒自己去死，而无论是不是，她都不会有更大的反应。她只是反手示意柳咏诗退远一点别被波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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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生惠面目狰狞地哭喊着，不断重复歇斯底里的话，阿虎走进屋里，试图安抚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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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你就是想要我死，那我就去死！」谢生惠四下张望，接着伸手去拿餐桌上的水果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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阿虎扑上去，在谢生惠将拿到刀子的前一刻夺过来，她反手握着刀，锋刃朝向自己，大吼着将谢生惠震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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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够了！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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阿虎将刀尖对准自己，柳咏诗忍不住惊呼：「阿虎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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然而阿虎没有理会柳咏诗，她指节泛白，紧盯着谢生惠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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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你看我，你好好看我！」阿虎咆哮时身体晃动，好几次刀刃碰到皮肤，「我叫林彪，我也是人，是你的女儿，不是你抵销愧疚的供品。我不要你死，我只是想活下去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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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生惠好几次想开口，却都被阿虎的气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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