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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我觉得,也许结婚会督促我找到那个确定的感觉,我不知道怎么表达......」阿真搔搔前额,「就好像我现在想要自由,但还是总觉得不够自由,是不是有限度的自由,才是真正的自由?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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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你是说......要给自己一个肯定的许诺?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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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嗯!是这样,为了自由而去许诺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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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点点头,又摇了摇头。我对阿真说,其实我也不知道怎样做才是最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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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一刻,我突然想起了父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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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时候,我父亲控制不住脾气,冲我和母亲发火或者动手之后,不知是不是母亲不愿让我憎恨父亲,总是给我讲他以前的事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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母亲总说,你爸爸是个嚮往自由的人,和那个时代的很多人都不一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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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爸年轻的时候也算是长相标緻,在溪城小有名气,长得好,身家硬,还弹得一手好吉他。他骑着摩托车停在檯球厅外面,钥匙和大哥大掛在腰带上,年轻的姑娘路过总会多看他几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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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爷爷曾是溪城酒厂的厂长,效益好的时候,厂里酿的啤酒被称作「小青岛」,在全国都招了转销商。后来酒厂决策不慎,被外省的企业收购,最终被当成融资工具,吃乾抹凈之后,连酒罐都没给下岗员工留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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溪城酒厂倒闭,爷爷只好回家养老,他托关係要给我父亲找一份体制内的工作,但我爸却不喜欢。自由,是他讲的,他需要掌控感和自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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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爸要爷爷拿出积蓄借他,去做白酒生意,他自信满满,爷爷拗不过他,只好答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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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正如现在的情况所示,他下海经商的结果肯定不太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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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我的母亲又何尝不是一个为了「自由」许诺的人呢?她不顾家人的反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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