弱,哪里听得这种话,捂着脸跑了。
宋晚漪现在无心安慰她,只关心还在怀里昏迷的这个,“老爷,想想办法啊,知秋这样,后日怎么去国公府啊!”
原来,她已经和薛怀义商议过,要带上府中所有姑娘一同前去拜访。
薛知秋这般出挑,宋晚漪一心盼着她一鸣惊人,顶掉薛连城的婚事呢!
薛怀安倒是没有这种想法,但他也想让家里的女孩子们,都去国公府露露脸,毕竟往来国公府的非富即贵,随便捞一门亲事都赚了。
当即道,“都杵着作甚,抬回去,请大夫啊!”
两个蠢货偷偷摸摸地来,浩浩荡荡地走。
薛连城“恭恭敬敬”地目送到看不见人影儿才回房。
转身的一瞬间,嘴角就露出鄙夷的笑意。
这点段位就想害她?
也不掂量掂量自己几斤几两!
只见她弹了弹指尖,指缝顿时有淡淡的药雾散开——
她的乳母冬姑,并不生来就是奴婢,祖上乃医毒世家,后来家逢变故,是薛连城母亲燕丽娘在危难之际救了她,为了报恩,冬姑才留下来给燕丽娘做了婢女,也正是这份救命之恩,让冬姑后来拼死也要护着幼主。
在乡下这些年,冬姑不止教薛连城读书认字、礼仪教养,还把一身祖传的医毒绝学都教给了薛连城。
说句不夸张的,薛连城就是泡在药材和毒物中长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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