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迅速开出药方,“立即去药庐配药,其他人烧水、备烈酒、针线、干净棉花,再给端一盏灯、一把剪刀。留一个手脚利索的给我打下手,其余人等都出去。”
在旁伺候的两个丫鬟都哭着不肯走。
男人一锤定音,“春桃留下,其他人都跟我出去!”
两个时辰后,春桃哭着抱出一个包裹严实的死胎。
男人无甚波澜,只道,“找个地方埋了。”
进屋一看,产妇在床上昏睡。
薛连城则是坐在桌边喝茶,她看起来很悠闲,但湿黏的刘海和疲倦的面容,都昭示着她经历了什么。
男人问,“她怎么样?”
薛连城道,“用了安神药,要睡一会。接下来三天若是能熬过去,就能捡回一条命,熬不过去,便是她福泽不够了。不过,就算她能熬得住,以后也不可能再有孩子。”
男人似乎只在乎她死活,对她还能不能怀孩子并无所谓,“出去吧。”
出了门,薛连城问,“我的信呢?”
男人则是反问,“什么信?”
薛连城便有些急,“我们说好的,我替你救人,你还我的信件。”
男人一贯沉稳的脸色,透出几分顽劣,必须给她上一课,教她不要轻信于人。
“我反悔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