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安县主当即拉下脸,“老古话说得好,成家立业成家立业,先成家后立业。再说,历朝历代哪有过绝对平静的时候,战事永远都有,难道你一辈子都不成家?你这样,你母亲在天之灵也不能安生啊!”
男人的脸色,顿时就冷了下来,仿佛被触碰到了什么逆鳞。
长安县主很熟悉他的性子,自悔失言,叹口气:
“你这孩子啊!你祖母的目的不是逼你成家,而是怜惜你母亲去得早,希望你身边有个知冷知热的人,尤其是她今年生了这场病,怕自己有个三长两短,没人再对你的亲事上心……”
这边厢两人正说着话,下边的人群,突然发出一阵轰鸣的嘘声。
“怎么回事?”
长安县主赶忙拿起千里镜,朝下望去。
只见那个投壶的丫头,裙子不知何时落在地上,下半身只剩一条堪堪遮住重要部位的短小亵裤……
薛知秋为了博得长安县主的奖品,这最后一箭,使出了吃奶的劲儿。
哪知道箭投出去的一瞬间,突觉屁股一凉。
低头一看,昨晚费了老鼻子劲儿才从宋晚漪求到的珍珠腰带,竟然散落一地,随着腰带一起掉下的,还有她的裙子!
如果没有脱大氅,还能用大氅遮一下,偏偏刚刚又脱了大氅,她两条白花花的腿和下半扇屁股瓣子,都毫无保留地暴露在外。
“知秋!”
“啊!”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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