郎家不就是刚才为了出风头,投壶投得裤衩子都露出来的那母女俩吗?”
“看那娘俩的做派,怕不是小妇上位吧,自己个儿浑身披挂,就让继女穿成这样,也不怕丢了薛侍郎的脸吗?”
县主的眉心,逐渐挤成了一个咸菜疙瘩。
看戏看到这样的戏码,她都受不了,真遇到了,哪里能袖手旁观,当即声如洪钟道:
“你继母虐待你,你怎么不告诉你老子去?”
薛连城满脸惶恐,连连解释,“夫人没有虐待我,只是姐姐渴了,她们都走不惯泥巴路,我不一样,打小在乡下腿脚快得很,才下车去小溪打水的。怪我动作太慢,她们一定是怕迟到了对县主不尊重,才会着急得忘了我。”
受这般委屈,竟还在为欺辱她的人说话,侍女都看不下去:
“真是个单纯的傻孩子!还有个人没上车,怎么会忘记,你继母是故意把你抛下的啊!”
县主则是想起了什么,问道,“镇国公府的老二,跟薛家一个姑娘定的娃娃亲,说是这姑娘一直养在乡下,该不会就是你吧?”
薛连城愣了愣,她和萧旻的亲事,是多年前周夫人与她娘的口头约定,并未公开过。
长安县主怎么会知晓此事?
不过,不管县主从何而知,这样一位身份尊贵的人知情,都能给她加一重保险。
便点点头,“是的,连城与萧二公子确有婚约。”
围观的贵妇贵女们,都震惊了惊,镇国公府的爵位世袭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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