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连城态度谦虚道,“我在乡下,学了点半吊子的赤脚医术,若说错了,县主别见怪。”
县主想起探望国公老夫人时,老夫人口口声声说自己的病就是薛连城诊治的,只等把整个疗程的汤药喝完,定能恢复如初。
当时,她还以为老夫人病急乱投医,胡乱说的。
没想到,这丫头,连望闻问切都没有,就看出自己的毛病。
这也太神了!
不过,到底是多年的老毛病了,这些年来,也有那么几个大夫能将她的症状诊断出来,开的药也能短暂地管一段时间,但药一停,还是老样子,甚至会反弹得更严重,从来没有根治过。
以至于老人家心里都有阴影了,宁愿忍受着现状,强迫自己与这毛病共存,也不敢随便乱治了。
看着县主的神色,从惊讶,到惊喜,再到灰暗无光,薛连城大致猜出她的心路历程。
淡淡笑道,“我若没猜错,您这毛病该有二十余年了,起于一次小产,每次大夫给您开的多为润肠通便的玉米须、杏仁、瓜蒌仁,碰上急功近利的,甚至会开大黄、番泻叶等泻药,当时能缓解症状,药一停,症状更重,反反复复到到如今,竟成了不治之症。”
这下县主是真的呆住了。
二十年前,她确实小产过一次!
当时她已经快四十岁了,从未怀过孕的她,非常想保住这个孩子,可偏偏天不遂人愿胎象很弱,吃了很多保胎药也没保住,这是她的隐痛,除了几个贴身侍婢,没人知晓。
而且便下不通的毛病,确实是从那次小产后开始的。<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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