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逃。”
刘禅被拍得有些汗颜,赶忙打住:
“将士们浴血奋战,二位将军指挥有方,朕不过在塬上安坐,如何能贪此功劳?”
这两位也是大汉老臣重臣,怎么还如此没有节操地拍起马屁来了。
然而邓芝却道:
“陛下,今日之胜固有魏寇兵微将弱,指挥无度之故。
“但臣等为陛下所募敢死强袭夜渡时那股锐不可当、所向无前之势,绝非钱帛可致。
“臣上一次见到此等气势,是陛下斜水佯败,龙纛前移接应将士撤退。
“再上一次,则要追及先帝在时了。
“由此可见,陛下实能得人死力,真有高祖先帝之风!”
邓芝说得认真。
周围数十人也尽皆颔首,向那位大汉天子投去的目光堪称火热。
“扬武将军,右中郎将,死伤将士可都回来了?”刘禅只能主动岔开话题。
他自己几斤几两自己心里知晓,哪里有什么高祖先帝之风,不过是刻意与拙劣的模仿罢了。
不论是方才与董允那番话,还是此刻问死伤将士归来与否,他都不能问心无愧地说,他不是为了邀买人心的蓄意而为。
然而不论刘禅如何做想,经他如此一问,邓芝、宗预及二人身周将士神情再次一震,本就未从这位天子身上挪开的眸子火热更甚。
(本章完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