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二则是其人若伤重而亡,多少会影响轻伤伤员的情绪与士气。
“陛下,这刘桃是第一船过河的敢死,他…他坚持不去重伤营,说那里晦气。”老军医赶忙解释,生怕天子降罪。
刘禅一时恍然。
原来是敢死,难怪会受如此重伤。
“陛下,俺晓得自己身子,撑得住,不用去那…去那重伤营。”
那叫刘桃的汉子紧咬牙关,挣扎着出言。
刘禅看着其人身上过于骇人的伤口,一时却不知该点头还是如何。
毕竟按照常理,这么几处如此严重的贯穿伤还能活下来,只能说是他家祖坟在冒青烟了。
似乎…就跟麋威一样。
“你就是刘桃?”刘禅忽然过来什么。
“朕记得敢死名单二百零八人,你排第二个。”
这个名字有些特别,又排在敢死名单第二位,刘禅自然有些印象的。
“嗐,咳咳…让那季舒抢了先,也不知他死了没。”
那叫刘桃的汉子惨白可怖的脸此刻堆起笑来,颇有些瘆人。
刘禅有些发愣,仍然不知该说什么。
结果这刘桃便又再度喉结滚动,开口出声:
“陛下,俺刚那话没说完…
“俺不是问陛下此言当真…
“俺只想说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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