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:
“不识字算不得什么大事,卿只消好好活着,凭今日战功,多少能当个都伯或军侯。
“朕再给你拨个文吏,专门替你看文书,他若敢欺你,朕便罚他,日后如何当不得校尉?何况司马?”
“当…当真?”那刘桃神色忽然一喜,竟想从榻上坐起来,其后似是因伤口撕开,整个人龇牙咧嘴痛叫起来。
十几个呼吸功夫,待其人神色终于稍缓,刘禅才想到了什么,道:
“卿可知前几日与魏文长魏将军在陇右大破魏寇、斩获甲首三千的王平王子均?”
其人想了想,而后摇头表示不知。
刘禅宽慰解释:
“他原是宕渠賨人,如今便是校尉。
“与你一般无二也是大字不识,靠军吏给他念文书处理军务。
“依他近日表现与功劳,朕觉得过不多久他就能升为中郎将。
“所以说,你只要活着给朕多杀几个魏逆,何须忧虑因不识字而当不了司马校尉?”
帐中一众伤卒皆是听得愣住。
“陛下…俺们也不识字,往后也有机会当司马,当校尉?”一个长相颇为机灵的伤兵大胆问道。
刘禅看向那一脸认真的伤卒,片刻后从刘桃矮榻边站起身来,再次环顾帐中伤卒一圈,道:
“军中何曾要求司马校尉必须识字?
“今日帐中皆是有功之士,敢死之士,只须好好立功杀贼,如何没有机会当上司马校尉?
“真到需要处理文书那日,尽管给上司提,朕定会拨来文吏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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