诱,确实可以争取。
“所以那一战,兴与混壹、羌王都胸有成算,算不得冒险。
“至于夺取高陵,便是所谓兵贵神速了。
“兴与刘豹部众先把泾水附近巡逻的百余匈骑收拢,命他们回高陵传消息,说是高陵百里外有步骑五千出现,令其小心预备。
“而混壹安定步骑五千已至高陵三十里外。
“其后我再与刘豹率五百骑出于高陵之南。
“未近其城,先往新丰仓去,佯作护粮,之后才又往泾水上游去。
“最后趁其汲水樵采,城门未关,直接率百骑纵马入城,守住城门。
“刘豹与混壹一千多骑须臾便至,安定步军又大张旗鼓而来。
“城中守军听闻张郃已亡,又见匈奴归汉,城外骑兵逡巡,而长安却不来援,未及安定步军来到城下便卸甲而降了。
“至于渭水夺粮,确实非兴与混壹所能预见。
“但见他们无备而来,便又故技重施,竟也得手。”
关兴说着不禁笑了笑。
少许牺牲夺取高陵是能预见的,但能再夺得一万多石粮食,实在是意料之外的事了。
“今日来细柳扎营,事实上也殊无风险。
“长安魏寇见我来细柳扎营,只以为我是疑兵,却又因长安兵少,不敢轻意出来邀击,想同郿坞归来的魏寇夹击。
“可长安魏寇不知张郃究竟如何大败,士气如何低迷,我却是知晓的。
“他若真敢来袭,我只需坚持半个时辰,待右中郎将你们大军一到,他们必溃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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