待司马昭离开,护羌中郎将赵统才从正席上走了下来,对着天子行了一礼正色谢罪:
“陛下,臣愚钝不敏,不能效苏秦张仪以口舌纵横之辩,折敌冲于樽俎之间,伏乞陛下责罪。”
『夫不出樽俎之间,而折冲于千里之外,晏子之谓也。』
所谓折冲樽俎,大概就是谈判在筵席酒肉之间,克敌制胜于千里之外的意思了。
刘禅从席上站起身来,伸手轻轻拍了拍赵统甲胄上的灰尘:
“国威只在剑锋之上,混壹适才那句『此乃大汉之关中』,便已胜却言语无数。
“而混壹又不是儒生辩士,何必效仿什么苏秦张仪,跟那司马昭逞什么口舌之辩?
“至于那司马昭,不过挟怨逞忿之黄口孺子,所言多鄙俚无状,没有几句能登大雅之堂的,透露着一股子小家子气。
“倘朕早知伪魏骠骑之子竟器小如此,何须以混壹持节与他相论,遣一执鞭马僮足矣。”
言罢刘禅笑了笑。
而闻得天子此言,赵广、关兴、麋威等人亦是咧嘴而笑。
损兵折将,丧地失土是真,谈判场上也没展现出什么大国风范,真要让司马昭到长安与费祎、陈震等人见上一面议上一议,恐怕司马昭要被辩得说不出话来。
但这种事注定不会发生。
与一孺子相辩,纵赢不足为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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