蜀都。
宫城。
漏尽更阑,诸殿皆寝。
惟前朝宣室,灯火幢幢。
一夜未眠的刘禅躺在榻上,叉手胸前,英气未失的脸上,眼神虚焦。
不过是兴之所至,买一张传说中为了悼念『姜维死,汉遂亡』而定价263元的西成高铁票。
从丞相一生未能得见的长安,来到北伐的起点,给丞相送了捧花,随一幅铺满了『丞相保重』弹幕的画。
怎么就穿越了?!
因为他也叫刘禅?
因为某些B乎网友许给丞相或十万或百万的大学生?
抑或因为他的长相竟真与那扶不起的刘阿斗别无二致?
总之,昨日于榻上醒来后,所有人都呼他陛下没错。
而他于惊疑中唤人取来铜鉴,发现镜中人除多了一头长发乌黑外,全然就是他原来模样。
甚至于,就连胳膊上接种卡介苗留下的疤痕,在属于刘阿斗的那份记忆里,都是生来便有的胎记。
于是乎,刘禅也分不清自己究竟是身穿还是魂穿。
若说身穿,这一头如瀑长发怎么来,这融合自刘阿斗的语言文字系统与断断续续的记忆怎么来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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