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整座宣室再次陷入沉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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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啪嗒”一下,顺着天子下颌垂落的泪水在地上溅开。
琬允二人早已是如遭雷击,至此刻又终于恍然大悟。
难怪天子如此反常!
难怪天子如此愤怒!
难怪天子如此不安!
难怪天子道什么不得陇右,道什么绳之以法,又道什么肉袒牵羊,玺绶献魏。
根源不在那些祸众妖言,不在那群狂生腐儒,在这。
哪有什么妖鸟夺魄?
天子还是那个他们熟悉的天子。
蒋琬率先向前一步,如同安慰一个做了噩梦的孩子一般劝慰起来:
“陛下,古语有云:
“「梦饮酒者,旦而哭泣;梦哭泣者,旦而田猎」。
“梦见自己饮酒作乐之人,天明后会遇到伤怀之事;
“而梦见伤怀之事者,天明后反而会意外享受田猎之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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