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能如何?
怎么可能让他困守祁山?
而若换个别人,又如何有能力困守祁山?守山士卒敢信吗?
魏延须发皆张,捶胸痛恨,却也动摇不了丞相分毫。
就在两人不欢而散之际,费祎再次带着一卷检冲了进来,嘴里喊着侍中长史又联印作书。
本就不忿的魏延直接顶翻费祎,一把夺过他手中的检。
不去看费祎震惑的表情,他封泥也不去,绳结也不开,直接用力把结绳扯断,检盖一丢,便抽出里面的简牍,一扯,展开。
又一封帛书掉了下来。
半躺在地的费祎赶忙伸手夺住,而后踉跄爬起来跑到丞相身边:“魏文长你做什么!”
却见那魏文长对他并不理会,只是出神地看着简牍。
过了一会儿,那股让他须发皆张的怒气已然尽消,全化作满脸的不可思议。
费祎盯了一会儿,正惊疑间,一低头却发现手持帛书的丞相神色几乎与那魏文长如出一辙。
同样的疑惑,同样的震惊。
费祎赶忙去看帛书。
结果很快他便也如五雷轰顶一般彻底愣住。
先帝托梦?
怎么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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