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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陛下在信上说了,让丞相敛兵聚谷于祁山,保全退路与魏逆相拒一二,静候箕谷消息!”
他向来对柔弱怯懦不类先帝的刘阿斗没什么好感。
但这一次,他觉得刘阿斗还行,总算有点先帝的样子了。
就像刘阿斗信里说的,先帝奇计犯险于定军,身冒矢石于阳平,不畏流血牺牲才终于夺下汉中。
时值乱世。
你不流点血,凭什么坐有天下!
凭你生于帝王家?
谁服你?!
“文长,你少说点!”费祎压低了声音。
他左右缝源,平日里与魏延私交还算不错,每次魏延跟杨仪闹矛盾都是他从中调和,是府僚中唯一能与魏延一起坐下喝盅酒的。
魏延嘿嘿冷笑了下:“难道丞相准备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,违抗陛下命令不成?”
丞相看一眼魏延,并不搭理,其后再次翻看那卷简牍与那纸帛书。
许久之后,带着疑惑缓缓开口:
“此信写于二月廿一,彼时马谡未败,而陛下竟能先知……难道真有先帝托梦之事?”
“必然如此!”魏延最信托梦这种神异之事。
“依我看,先帝造像被梁柱砸碎,根本就不是什么不祥之兆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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