坡去。
显然是想居高临下先行占据有利地形,将仍在大道之下驱逐溃卒的蜀寇退路堵死。
“不是命张玉在彼处等候牛金驱逐的蜀寇吗?他上山做甚?!”张郃突然有些恼怒。
按每名弩兵携三十支弩矢算,蜀寇的弩矢此时也该耗尽了。
一旦失弩,那群轻甲蜀寇在大魏铁甲长枪面前只能是待宰羔羊。
而为了消灭区区一千弩士,竟将四千袭营的蜀寇精锐放走,岂非得不偿失?!
“右将军,会不会…会不会是袭营那几千蜀寇不再往河谷口逃,而是转向往东逃去了?”亲兵司马忽然想到了什么。
本来心生怒意大骂张玉蠢才的张郃闻听此言,顿时愕然。
一直想着堵住河谷口截杀蜀寇,却是忘记了蜀寇还能往东逃。
若果真弃甲曳兵而走,拖延时间,牛金岂能追上?
然而刚刚想到此处,这位右将军心头却又是陡然一震,一个诡异离奇的想法冒上心头。
若是牛金追兵也突遇伏兵,又将如何是好?!
“先上西岸!”来不及再思索太多,张郃勒马向西。
否则被蜀人弩手堵截河里,战马无法提速,就只能当活靶子。
好在蜀人弩手伏击之地远离河谷大道,加上河谷大道本就宽阔半里有余,张郃一时倒也无须忧虑被彻底堵死河中。
“待我将河西鼠辈尽数屠尽,再挥师东向!
“必能尽剿蜀寇精锐于此一役,看那葛贼还敢如此胆大妄为否!”
张郃怒目圆睁,到了此刻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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