悉感瞬间被带回。
月色在他脸庞投下一层晦涩光影,他腕边一枚袖扣泛着冷调,手背筋骨明显,衬得细棱伞柄不堪一折。
他轻笑了声。
“你很关注我?”
稀松平常的语气,却莫名像在审问。
温书晗隐隐诧异,轻抬眉眼:“你想多了。”
雨已经小得看不见,她绕过他错身往前。
如果不是要定期回家吃饭,她跟陈言肆怕是再无正面交集。
定期举行家宴是陈家不成文的规定。
虽说世家大族都有些明争暗斗的不雅八卦,但陈家算得上一股清流。
屹松是陈氏根基,集团八几年在纽约成立,历经泡沫经济带来的多轮碾压,旁人败阵,它稳胜,千禧年顺利敲钟上市,内陆总部设在淮京,旗下产业覆盖甚广,从科创到医疗,再到娱乐服务,没有屹松啃不下的,更没有它吃不透的。
虽然分支众多但权力集中,家族里默认,话事权传到谁手里就是谁的。
毕竟那么大的盘,哪怕咬住一块边角料都够一辈子吃喝不愁,没什么好抢的,在冲锋陷阵的人后面当个无名小卒也无妨,反正只要关系打理好,沾到就是赚到。
陈言肆在欧洲待了两年,回来顺势把位子坐稳,算是意料之中。
年轻是年轻了些,但没人敢话是非,毕竟没人比得过他的脑力和手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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