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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没事儿,你姐皮实呢,你饿了吧,姐做饭。”
孤儿长大的她被这关心着实温暖了一下,原来有家人的感觉是这样的,陌生却又让人眼眶发热。
扭身走到灶台,只有一口破了一角的铁锅上煮着水,米缸里空空如也,她扶着脑袋内心输出一段长达两分多钟的违禁词。
啥也没有,不说催债的事儿,用不上两天全家都得饿死,没有男人挣工分没有定量粮,寒冬腊月光靠西北风过活。
最后每个人喝了两碗热水躺下,就算晚饭。
也挺好,终于不用因为饮用水斗的你死我活,随便喝管够。
黄泥墙上狰狞的裂缝不停灌进冷风,低矮的房梁早已不堪重负,随时都要垮塌一般。
所有人缩在两床破被里,抵御寒风。
瞪着大眼睛思考的她只想出个上山打猎的法子,在原主的记忆里有供销社,可以把猎物拿到那换钱。
一宿没合眼的她,轻手轻脚爬出被窝,半夜醒来的桂芝偷偷哭,她都听到了,如果认命是种天赋的话,她一直是个没天赋的人,既然来了,那就活下去,还得好好活。
屋里屋外转了好几圈,她只找到了一把带豁口的砍柴刀。
又喝了两碗热水下肚,找了几根草绳把裤脚捆好,紧了紧头上的棉帽,抓着砍刀就往山上去。
寒冬腊月,呼号的北风卷着雪粒狠狠甩在灯芯的脸上。
深山的积雪齐膝,裤脚扎着的草绳早已断裂,她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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