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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留楚春丽在门口干跺脚。
“队长你,你,我鼻子……”
哗!
一盆刚刚泡兔子肉的血水兜头泼了她一身。
她刚要破口大骂,屋门‘砰’的一声关上。
小风一吹,浑身湿透的她打着哆嗦。
这不赶紧回家换衣裳,就得一命呜呼。
骂骂咧咧嘴唇发紫的楚春丽一路小跑,逃似的没了影儿。
炕上的母女几个笑的打滚,桂芝笑得眼泪都出来了。
“真舒坦!”
蝉花跟杜鹃在炕上蹦哒不停,像是为大姐加油助威。
“你以后别跟鹌鹑似的,别学咱爸那套歪理邪说,啥得饶人过且饶人,你饶别人,别人就要骑到你脑袋上去。”
躺在炕上的桂芝,感慨万分。
“说得对,咱家一辈子都窝囊,你爸死得更窝囊,从今往后,咱家就听你的,那句话咋说来着?”
楚灯芯摸了摸炕沿边的猎枪。
“人不狠,站不稳。”
刚回到家的老许把包袱往炕上一丢,拿起了炕头的草编篮子,抽出烟杆子,吧嗒吧嗒抽了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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