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曜那小兔崽子又背着我跑池家去了,为了不让孟老发现,我都都陪他喝了七壶茶,从象棋下到国际象棋,光厕所都跑了六回,还要保持微笑!你上回不是说有招治他!”
“薇奥拉,冷静点,他去也白去,”徐槐庭指腹摩挲了下手机,“他要是能见着人,我那块皇家蓝岂不是白花了。”
徐姿仪显然气得不轻,愤恨咬牙:“真不知道我怎么会生出一个这么恋爱脑的儿子出来!”
这点倒是和徐槐庭想到一块去了。
他们小时候在西西里,别人提起鲁索家,印象都是没人情味,阴险狠辣的冷血混蛋,家徽是银色独狼,但一般别人都骂他们是豺狼,或是那种盯上猎物绝不撒口,在暗处等待时机一拥而上,把人拆吞入腹的鬣狗。
总之不是什么好名声。
徐姿仪和徐槐庭出生时鲁索家就没了,不过两人都是往那一站,就能一眼看出身上流着鲁索的血。如出一辙的冷血,凶残,刻薄。
偏偏狼窝里生了孟曜这么条成天对人摇尾巴的狗。
姐弟俩都觉得丢人。
徐槐庭讥笑了声:“只能说孟初全身上下的天赋都点在基因上了,硬是让孟曜血脉里的犬类天性站了上风。”
徐姿仪:“什么孟初,那是你姐夫!天呐,早知道找蠢蛋生的儿子也这么蠢,他再有钱有势我也......等会,你把那块皇家蓝怎么了?”徐姿仪声音骤然拉高。
徐槐庭慵懒回答:“送人了。”
徐姿仪语塞一秒,抱着期望道:“哪家姑娘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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