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主时才会说吉祥话,那日在家宴上的他,宛如一个笑话。
这一世他索性连家宴也不参加了。
既然他费尽心机也讨好不了这一家人,何必浪费那个心思?
喻君齐讨了个没趣,也没心思再装笑脸,寒暄了几句便走了。
喻君酌待身体暖和了些,便去找了笔墨来。
曾经,他不止一次觉得,自己这一生就是个错误。
母亲在他出生的那天难产而死,父亲当日就让人把他送到了乡下寄养。只因算命先生说他命里煞气重,克父克母。
他甚至想过,父亲将出生不满一天的自己送走时,应该是没想让他活着。但不知是他命硬,还是负责送他走的人心善,竟是护着他一路没被冻死、饿死。
十六岁时他才被接回来。
原以为一切都会变好,没想到等着他的却是无尽的冷落苛待。
直到临死前的这一天,喻君酌也不曾得到过来自家人的关怀和温暖。
重活一世,他不想重蹈覆辙,亦不愿虚度光阴。
眼下,他有两件重要的事情要做,第一件是把杀他的凶手的模样画下来,免得日子久了记不住。
虽然现在还不知道是何人要取他性命,但此事他必须弄清楚,否则焉知将来会不会再被杀一次?
第二件事,他得想想接下来的日子怎么过。这侯府他是半点没有留恋,一刻不愿多待,可离开侯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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