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日,他躲在屏风后便觉得这个“再”字有些蹊跷,不像是单纯的口误。如今他越发怀疑,喻君酌之前定然来过一次淮王府。
但他是怎么进来的,相熟的人又是谁?
淮王从前一直觉得王府是铁板一块,这会儿却惊出了一身冷汗。若喻君酌当真与府中的人勾结,他不敢想接下来会有多大的麻烦。
这夜,淮王坐在新房的外厅一宿没睡。
眼下这局面,府中那个人最好只是和喻君酌有奸情,若是有其他图谋就麻烦了。好在他看少年抱着自己手臂时那依恋的模样,应该是奸情的可能性更大一些。
次日一早,淮王便吩咐了谭砚邦,让对方派人盯紧喻君酌。
“王爷,这都嫁进王府了,还要像从前那般吗?”谭砚邦问。
“盯得更紧一些,你亲自去盯吧,最好别让外人知道此事。喻君酌在府内见了什么人,和谁接触过,说过的话,哪怕是一个眼神都不能放过,如实记下禀告给本王。”
谭砚邦满腹狐疑,但见自家王爷看起来不大高兴,也没敢多问。
喻君酌这一觉,从大婚当晚睡到了次日晌午。
颜大夫开的药效果不错,他起来又喝了一副,风寒便好得差不多了。虽说他身上依旧有些乏力,但想到自己终于离开了永兴侯府,住到了淮王府,心情便无比畅快。
淮王府里吃得好,睡得也好。
最重要的是没人管着他,等淮王一死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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