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皇帝随手捻起御案上的一本文书,突然想起了喻君酌吃饱时打嗝那一幕,笑道:“何况朕看这喻少师还挺有趣的,只要远洄有分寸不把人扯进来,朕乐得看他们琴瑟和鸣。”
段深顺着皇帝的话想了想,淮王与喻少师虽然都是男子,但一个高大英武,一个清隽出尘,若是站在一起看着还是挺般配的。
正好淮王还有个孩子,俩人连子嗣也不用愁了。
当日,直到皇帝起驾回宫后,候在外头的百官才得以进入淮王府吊唁。
因为来吊唁的人太多,是以礼官并未安排人单独进灵堂,而是让数人凑到一起分批进去吊唁。这样一来节省了时间,也不至于耽误仪程。
吊唁的人进了灵堂先是行礼上香,继而随着礼官的唱词齐声哀哭,待哭上那么片刻,再随着礼官的指挥收声。喻君酌和周榕不仅要随着吊唁的人一起哭,还要作为亲属答礼,反复叩拜。
整个过程一遍又一遍的重复,到了后来喻君酌整个人都快虚脱了。幸亏早晨好好吃了那么一顿,不然他非当场累晕了不可。
折腾了足足一整日,吊唁的宾客才走完。
当晚,又要继续守灵。小周榕都没挣扎,跪在蒲团上直接睡了过去,跟着守灵的成郡王和四殿下很快也睡着了。
喻君酌早已熬得睁不开眼,但他回头看了一眼后头,见为淮王守灵的亲随和护卫,各个都跪得板板正正,便也不好意思睡了。
他强撑着眼皮,后来实在撑不住才迷迷糊糊睡过去。许是太累了,喻君酌这一觉睡得很沉,他梦到自己被人抱到榻上舒舒服服睡了一夜,甚至还有人帮他揉了揉酸痛的膝盖和后腰。
不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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