nbsp;“王爷,你在下边好好的,若是遇到我母亲对她客气些,她好歹算是你岳母。”喻君酌拜了拜,又道:“往后每月初一十五,我都会来给你上香,你在下边记得保佑我和榕儿。”
周远洄:……
淮王府不止是撤走了丧仪用的东西,不久前大婚时的装饰也在几日前便清理干净了,如今整个王府里几乎看不到什么鲜艳的颜色,喻君酌和周榕的衣服也都换成了浅色。
“王妃,这是府里的账册,请您过目。”刘管家将几本账册放到案上,又道:“一本是府里每个月的日常开支,一本记的是库房里的东西及王爷的宅子田产,还有一本是丧仪时的礼单。”
喻君酌拿起最上头那本丧仪礼单翻看了几页,险些没控制住表情。不愧是淮王,光是前来吊唁之人随的礼金,便是一笔不小的数目。再加上朝廷发放的抚恤,加起来着实惊人。
他放下礼单又将另外两册翻开瞅了一眼,满脑子只有一句话:
淮王太有钱了!
光是京城的宅子就好几处,还有铺子田产,甚至还有一处先帝赏的园子。
“这静园竟是王爷的?”喻君酌有些惊讶。
他之所以知道这处园子,是因为那地方离他在乡下住着的庄子很近。
当年永兴侯将喻君酌送到了京城的地界之外,但那处庄子和京城东郊只有一线之隔,这静园便在东郊的边缘。幼时喻君酌经常看到静园,那是他十六岁之前看到过的最气派的建筑。
谁能想到,那竟是淮王的!
四舍五入,现在也算是他的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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