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卷 第497章 财政封口,闭环成规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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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要想进制度框架，就不能让他们觉得咱只是地方特色。”

“要让他们觉得——复制咱，就是省里节省了二十个月研发周期。”

……

夜里十一点，书记王飞办公室的灯还亮着。

朱秘书轻声敲门，手里捧着一沓文件：“书记，这是今天农业三期那边交上来的封口答复稿。”

王飞接过，翻了两页，突然笑了一声。

“他是真明白我在看什么。”

“不是数据多漂亮，是缺口怎么补，漏洞怎么写出来。”

“他这不是在写报告。”

“他是在写他自己，值不值得被信。”

“嗯。”

“这个人……越看越像我年轻时候想提拔但没敢用的那种。”

“他不靠人情。”

“但他讲事理。”

朱秘书迟疑了一下：“那……是不是可以准备一下夏季组织系统提名？”

王飞没回答。

只把那封信放进抽屉，轻轻合上。

“再等等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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