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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夫人与侍郎成婚一年还未圆房一事是只有绿禾才知的。
而这牙印,又是从何而来?
绿禾不敢问,只得低下头去,装作什么也没瞧见。
霍英瑶眼里泪水仍未干涸,她想到周琮这一年来待自己如珍宝,偏偏她却做出这样的荒唐事。
愧疚的泪珠砸碎在水面,模糊了映在其中的霍英瑶的面容。
隔日一早,宋宴白的两名带刀侍卫已经候在门口。
他在房里穿戴整齐,系上腰间玉带后,又紧了紧领口衣襟,却不见贴身物件。
以为是落在了昨夜吃膳的正厅,便推了房门,决定去寻。
两名侍卫见主子醒了,立即问礼:“侯爷,车辇已修好,可以回王府了。”
宋宴白略一点头,撩了衣裾负手前走,步子极快,他问道:“怎不见周侍郎来与本侯问安?”
“回侯爷,周大人方才备好了早茶,以为侯爷还未起,就先去请他夫人了。”
宋宴白沉了眼,他侧脸看向月亮门后的长廊,眼神冷如刃,似要穿透红砖瓦墙去看那房中之人。
这会儿的房内,霍英瑶才恹恹起身。
许是昨夜沐浴之前就因暴雨着了凉,又未睡几时,她脸色极差,时而轻咳。
外头传来周琮的声音:“绿禾,你为何不进去房里伺候夫人更衣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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