辇经过。
等望着车辇消失的方向,管家嘴里还在嘀咕:“这个崔熄,越来越不像话了,莫非真是带着侯爷去喝花酒?不过,侯爷倒是也到了该娶妻的年岁了……”
车辇上的宋宴白紧了紧衣襟领口,虽是素衣,却也里外共三层,他沉声询问前头驾马的崔熄:“那头都安排妥当了?”
“回侯爷,顾铭一直在那边盯着,他方才托人传了话来,一切都已妥当。”
宋宴白“嗯”了声,他将折扇别进腰间玉带上,伞骨刚好卡着腰,这都是母亲自幼教导他板直了身子用的规矩。
一直穿过了街市小巷,出了巷口,就到了白家药坊。
这家铺子里什么药都卖,宫里也有一些娘娘喜欢从这里拿,宋宴白要崔熄把车辇停落在僻静处,他先行下去进了药铺。
老板一见来者是淮殷侯,刚要拜见,宋宴白抽出折扇一抬手,示意不要多礼,以免泄露了他身份。
老板立刻听从,顾铭则从帘子后头走了出来,他在这种时候都是叫宋宴白“宋公子”,并引宋宴白往廊后厢房去。
宋宴白前脚刚走,后脚就是霍英瑶与碧芝进了药铺。
“老板,我来取药。”碧芝在侯府里也经常来这,老板自然与她熟识。
“原来是碧芝姑娘了,许久不见,还是拿从前那些吗?”
碧芝点点头,又同老板示意身旁的霍英瑶,悄声道:“除了我总拿的那些之外,今日烦请老板为我姐姐拿些房中药。”
霍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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