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钱氏虽然是国公正妻,可她生性泼辣,从嫁给国公那日起就一直忙着打跑妾室和通房,治女人的事情她有经验的很,欺负那些人欺负得惯了,折磨起霍英瑶自是十分得心应手。
“来人啊!”钱氏咬牙切齿:“上幽闭术!”
霍英瑶惊恐得瞪圆了眼睛,眼见侍从一人拿起了一个木槌朝自己走来,她颤抖着求道:“阿娘饶了我吧!阿娘,我真的是被冤枉的!”
要知这幽闭术是惩罚女子不守妇道的毒刑,用木槌重击妇人胸腹多次,其痛楚令人不堪设想!
钱氏冷笑道:“怎么,这就怕了?你背着我儿子偷人的时候怎不怕?”
霍英瑶坚定地自证道:“我霍英瑶乃霍桓公之后,绝不会做出一女伺二夫之事!”
钱氏不以为然:“淮殷侯的贴身物件可不会自己长了腿跑到你房里,想那前几日在佛堂之中,他瞧见你就一副怜爱模样,便是鬼见了,都要疑你二人有奸情!”说罢,指着霍英瑶道:“给我打!”
侍从们举起手中的木槌,一下又一下地砸上霍英瑶的胸脯。
剧痛侵袭,霍英瑶死死地咬住嘴唇不肯吭声,仿佛这样也算是一种抵抗。
偏生钱氏犹不解恨道:“身为女子,就要遵从三纲五常,要把丈夫当成天、当成神佛,岂容你这般朝三暮四、坏我周家清名!若我不严惩了你,云府该如何在朝堂里耻笑于周允慕的妻子腰带松垮?!”
霍英瑶疼得已额冒冷汗,即便如此,她也是不肯认下罪名。
钱氏见她一声不叫,更是恼羞成怒,恐吓起她来:“我这里可还有骑木驴等着你呢,忍得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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