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几份薪酬不低的工作:去赌坊当打手,或是去烟馆里帮“瘾君子”点烟泡,甚至可以去挂红灯笼的店铺里,接送那些做皮肉生意的女人。
这些工作的招聘条件相当苛刻:除了明确要求不能是“瘾君子”外,还必须身手了得,且需要有本地人作担保。
尽管条件严苛,但薪酬却十分诱人。最低的是去挂红灯笼的店里接送女人,每月能拿到四十万边币,相当于普通人收入的两倍。薪酬最高的则是赌坊的打手,薪资根据身手高低而定,顶尖的甚至能拿到三百万边币。
肖浩完全符合这些苛刻条件的工作,尤其是对自己的身手,有着绝对的自信。
这份自信并非狂妄自大,而是源于他在港岛那段打地下黑拳的经历。为了接触到道上的人,追查康婉瑜失踪的线索,他曾在地下拳场拼杀了一个月,十场比赛,无一败绩。
从十六岁开始,他就再没向康伯要过一分零花钱,反而靠在表行当学徒的收入补贴家用。就连来边水这一路上的花销,以及被刀疤脸掠走的那笔美金,都是他打黑拳挣来的血汗钱。
在拳台上挥洒的汗水与鲜血,不仅锻炼了他的毅力,也让他对生活的残酷有了更深的理解。
尽管有能力胜任这些高薪工作,然而,这样的工作性质超越了他自身界定的道德底线。
他清楚,一旦踏入这些行当,即便最终如愿找到师妹,心里也将永远背负一份难以抹去的愧疚。
曾经的坚持与原则,或许会在金钱的诱惑下逐渐崩塌,而他也将不再是那个保有初心、坚守底线的自己。
想到这里,肖浩的眉头皱得更紧了。他望着窗外的月光,心中充满了挣扎与矛盾。是选择妥协,还是继续坚守?在饥饿中思索了很久,始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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