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看?”
罗契皱起了眉头,他的视力并没有伊凡那么敏锐,只能俯下身,凑近仔细观察。“这道伤口......”他顿了顿,似乎在整理思绪,片刻后缓缓开口:
“这似乎表明了这些松鼠党有打扫战场的习惯,会确定每一名敌人都已经彻底死亡后才会离开。”
“这说明这个组织有朝正规的军队方面发展的苗头,纪律性正在向专业的军队靠拢,以后的行动可能会对我们产生更多的威胁。看来我们泰莫利亚需要抽调出更多的力量,对他们进行打击。如果有可能的话,还要联合科德温一起,将他们彻底剿灭。”
“那你觉得,导致这个人死亡的原因,是他额头上的羽箭还是脖颈处的这道伤口呢?”伊凡继续追问。
“当然是羽箭了,从伤口的深度就可以判断出,这个人一定是被远处的弓箭手一箭射中了额头,一击毙命。”
“既然我们都可以轻松的判断出这一箭足以致命,那些松鼠党又何必补刀呢?”
“可能说明这个组织纪律性很强?还是说这是非人种族的一种仪式性处决方式?”罗契站起身,看着伊凡的眼睛,“伊凡,有什么话你不妨直说,你是这方面的专家,你的想法,一定比我更深。”
“专家还谈不上,但我的老师曾经教过我一些辨别伤口的知识。”伊凡看向一直静静站在他们身旁的薇丝。“能麻烦你用弓箭射死一只动物带到这里来吗?我想直观的给你们对比一下箭伤的状态。”
薇丝利落地取下背在背后的长弓,修长的手指轻轻搭在箭羽的尾端,缓缓拉开了弓弦。
她的目光锁定了不远处一只正在草丛中觅食的野兔,手指一松,“嗖”的一声,箭矢如闪电般飞驰而出,精准地射中了野兔的胸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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