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常像一个猫儿的影子贴着人绰绰而行,往往等靠近你半晌了你才察觉到他的存在。
我本叫他小绰,但卖豆腐的王大叔口舌不清,老把小绰叫小错,大家就叫他小错,我也跟着叫小错了。
我一问小错才知道,在我走后,是小错掌勺,他做的比我的好吃些,旁人尝不出,老主顾们却尝得出,知道下厨的人不是我。
饭菜连着三日好吃起来,他们觉得我是在休息,继续吃好乐好。
饭菜连着七日都好吃,一堆人反而变了脸色,十分担心。
饭菜好吃了整整十五日,他们简直坐立忐忑、寝食难安!
怎这么离谱?
小错的面上透出几分苦笑:“老主顾不是怕饭菜的味道变了,是怕做菜的人不在了,他们怕你从此离开明山镇,再也不回来了。”
一段话说完,我心里咯噔一下愣住。
小错见我沉默,转过头,指着那酒肆外熙熙攘攘的人群,再看向我,毡帽下一双明澈得抵至心肺的炯目,像含着无奈的笑意。
“聂哥,你还不知自己在明山镇是个什么地位么?”
我什么地位?我很好奇啊。
小错接着把历史娓娓道来。
“三年前,绵竹帮横行明山、郭山、临山、屈山四镇,向各大商店酒肆征发高额的保全费。交了保全费,才能不被找麻烦。当时曲家酒铺的老板因交不出保全费,第二天被人发现躺在臭水沟里,他的身子已经和案板上的鸡鸭一样凉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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