侯家老大的腿,挖了候家老二的双眼,废了侯家老三的脚筋,他痛的一夜白了头,只恨不能亲杀此贼,可还是得我帮个忙。
那这人得杀啊。
“看朱成碧楼”的老板娘朱成碧,急找到我,说一个叫梁挽的贼,劫了楼内几个年轻姑娘,姑娘们被发现时是横死于郊外,个个玉劲轻折,无一衣蔽体,显然受了梁挽的侮辱。
这么说,这人是非死不可了!
如此十恶不赦,十万火急。
我却没急着答应。
来得这么巧,让我杀同一个人?有没有搞错?
到了晚上,又来了一个人找我。
这人一来,我乐了,小错也惊了。
他就是我这三年来最大的对头——寇子今,寇少爷!
他一进门就拍了桌子,恶狠狠也莽苍苍地瞪着我。
“聂小棠,不管有谁找你去杀梁挽、抓梁挽,都不能听!听了你就是天下有一数一的孬蛋没屁股!”
你骂谁没屁股呢!
我手掌一动,毫无声息砸出了三个杯子,在空中划出了三道灿青的弧度,几乎瞬间就要砸到这个混蛋的鼻梁。
他却在桌上又拍了一拍,这次便像个千年老鲤鱼似的迎风而飞起,身段拧得像一根帕子似的柔滑。
先是侧身避开了第一个杯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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