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才能放松下来,给了我一星半点的可乘之机!
现在,这个谁也捉不住的梁挽,就被我放在那辆推着我和小错过来的推车上,胸口、臂膀和双腿的穴道,均被我封禁,身上是一点儿都不能动弹,已连一分逃生的机会都无了。
我又点了他四个朋友的穴道,让四人就这么看着我们——躺在车上的是梁挽,我坐他身边,小错则牵着一匹肌腱皎盛的黑马,拉着我们往前走,马蹄子如在大地上跳着轻慢的舞蹈,越走越远,渐渐就看不见那四个雕像似的倒霉蛋,我们步入了一条碎石路上。
路上,我凝视着梁挽。
他也沉静地凝视着我。
到了这个地步,他也没有求饶、没有问询、也没有撒泼打滚、苦笑无奈。
只是一种不带任何恶意与善意的凝视,中性得像一种透彻的扫射,甚至不带任何情绪。
就好像,他把自己的情绪封锁在一个安全的地方了。
我的得意和兴奋就给退了几分,脸上彻底冷了下来。
这些情绪若没有对方的情绪做烘托,就没那味儿了。
“你落到我手里,就不想问问我为什么?”
梁挽不说话。
我目光一动,故作炫耀:“我用了这许多的设计、谋算、转折,先杀了十个人,救了四个人,费了四枚好药,才算让你放下警惕,这得多谢你的好心啊!”
梁挽只是轻轻地叹了口气。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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