动了一道没人动过的陈年旧伤,事已造成,别心心念念想挽回,不要毫无边界感地强迫我,事到临头你挽不回,你得保持距离啊。
我小时候被人扔到大漠边际一堆邪|教徒堆里,犹记得几个肌肉贲突的壮汉像几座小山似的把我压在滚烫的沙粒上,那将死的记忆就和蟑螂缠着腐食一样绕在我的心头,想起来几分就恶心几分。我更是清楚记得,我就是那个时候起彻底爆发,摒弃了人性当中很重要的一个部分。
那是我第一次去杀人。
主要是为了自卫。
以后我也经常地动剑。
但并非都为了自卫。
所以,我最敏感别人对我动手动脚,敏感到不行时,我会爆。
你数数你动过几次了?
你引了我的杀心差点死在吊桥上,不就这么来的?
所以我退一步,算你错了行吧?你放下我吧大哥。
梁挽似听明了这话中话,可他却只笑着反问。
“可……你很久没有睡得这么安心了,不是么?”
我一愣,被他这个鬼斧神工的脑回路一下子震了一惊,就好像我在说动了一道没人动过的菜的恶果,他却心疼地说,弄菜的人一定很辛苦啊,装着菜的盘子也肯定很累拉巴拉巴拉巴拉。
而问题是,他能把这么离谱的话都说得天经地义,说得真让我觉得——他为了看我美美甜甜地躺在他手臂里睡觉觉,是可以冒一些险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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