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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们并无梁挽那恐怖的腰部爆发力和速度,一旦动起手来,梁挽能躲的他们躲不开,他们的反应还能用于转移梁挽的注意力,我还能拿他们做掩护。
所以实际上,他们更像是我的好队友。
几个人各怀心思地和我一起去了后院。我到了后院一棵树下,忽然从树下的落叶堆里取了一把发臭且发钝的剑,然后我就这样旁若无人地,坐在小板凳上,沿着磨刀石一寸一寸地磨剑。
这把剑有多钝呢?
我就算骑着它一路走去隔壁镇子绕一圈,我的铜臀铁腚都不会被磨破半分。
这么钝的剑,我就偏磨它。
我磨剑的步骤也很稳,我磨剑的眼神也很专注,我磨剑的分寸可谓是一点儿不差。
可我就不看这四个目光迥异的人。
也不理睬他们,也不去回答他们。
好像我完完全全地无视了他们。
四人起先因为我的名声,还算有耐心地等着,可等得久了,人和人之间就有了差别。
梁挽还算沉得住气,他冷静端然得像树下的一块儿砖,屋上的一片儿瓦,呼吸声渐融入了这院子里满地的磨剑声儿,他看着我,脸上若有所思,可令人看不透彻,他的思绪仿佛叶片一般散的满地都是,却不必去捡,只是自然地在那儿发酵着,发酵成什么样,那是谁也不知道。
可其余三人就有些沉不住气了。
祝渊这乡野汉子,左看右看了我,咬了一口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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