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嘉青也被迫与另外一个陌生男人,同在屋檐下八年,看着他从万人瞩目的佼佼者,到以轮椅为生的残疾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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烟草燃尽,他掐灭扔进垃圾桶,进了别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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简单地冲了个澡,洗掉身上的血腥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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宁嘉青穿着深蓝色的浴袍出来,瞥到镜子里的自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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侧过脸,血迹已经没有了。愈合的薄薄的痂皮被水泡掉,伤痕变得粉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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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伤到表皮,不至于留疤,就是看着心情不太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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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手上的伤就不太妙了,露着血肉,渗出夹杂着血丝的脓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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宁嘉青丝毫不在意,扯过纸巾简单地擦拭了一下。到酒柜启了瓶新的威士忌,喝了半杯准备睡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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然而酒精没有发挥半点助眠功效,反倒让伤口的痛意愈发清晰,睡意全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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宁嘉青的本意是想起床抽支烟,可回过神来时,已经站在一楼的阳台门前。\n\n\n\n', '\n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