nbsp;血和油渍以及酒精混成刺鼻难闻的味道,被闻珏身上淡淡的香气冲淡了几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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原本并未有知觉的手,此刻疼痛难忍,顺着骨髓刺向大脑皮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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宁嘉青喉结攒动,从鼻腔里轻嗤一声,“那为什么刚才不拦我,现在这种情况,难道不是你放任的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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闻珏收回手帕,没回答,只是说:“门诊到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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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游轮上和威廉打架手上受的伤刚好,现在皮又被烫掉一层,宁嘉青都觉得有点好笑,以前怎么没发现自己这么爱打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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甚至都是因为同一个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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烫得实在有些严重,门诊医生仔仔细细地处理后,发觉他的手有些不对劲,让他轻握一下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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反复握了几次,连坐在一旁的闻珏都发现了——宁嘉青的右手不能握紧,始终有不能忽视的空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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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轻皱眉头,问:“是因为烫伤引起的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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医生问宁嘉青:“先生你的手以前受过伤?这块摸着有点增生,祛过疤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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宁嘉青“嗯”了一声,毫不在意地说:“被钢筋贯穿过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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闻珏一愣,他从未听说宁嘉青受过这么重的伤。即使是宁甯,也没同他讲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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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又去看宁嘉青的手,手背中央确实有块凹陷,透着淡淡的褐色,大概是医美祛疤留下的痕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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回家的路上,闻珏问宁嘉青什么时候受的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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宁嘉青靠在椅背上,闭眼休息,淡淡地说:“三四年前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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又问怎么受的伤,宁嘉青很久都没回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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