极少把自己喝到不省人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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被扶上后座位后,车子启动没几秒便觉得天旋地转,手脚陷入海绵里挤不出一点力气。朦胧的意识如同放映的幻灯片,错乱地闪过幕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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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想起刚才短发女人胸前的文身,渐渐地从美神维纳斯融化重构成厄洛斯和普绪克,铺满宽阔健硕的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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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无数次梦里,他无数次伸手抚摸。疼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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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透过眼前的女人,问他。到底是得多爱一个人,才能忍受颜料烧灼皮肤的巨大疼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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眼前的画面渐渐消融成一片黑暗,听见女人笑他不适合抽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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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她不知道,自己第一次抽烟不是在应酬,而是在二十一岁那年一个普通平常的夜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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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个仲夏夜晚,比新加坡所有的夏夜都要来得潮湿闷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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因结课论文和公司业务,宁嘉青忙的扁桃体发炎,疼得整夜辗转反侧。\n\n\n\n', '\n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