治医生说,母亲的病情不能再拖,再拖下去,恐怕再也没办法。
只是她不想说,不想显得是在卖惨,因为她已经很惨了。
“有什么需要的,和我说,好吗?”
孟浔看了眼兰濯风,他面对她而立,裤腿上全是皱巴的湿意,那是他今天折腾了一天的痕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