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什么时候。”
孟浔呼吸忽然变得很轻很轻,那是种身临其境的欢喜,有人念着、有人牵挂着、有人想着再见她一面,“三哥,我也想见你,但是我要上学。”
“我知道。”他在那边对她慷慨,克制自己的思念,不会为难她,只提简单的要求:“每周五都和我见面,周日我送你回学校,好吗?”
“不好。”孟浔说。然后在兰濯风明显无奈、却又无可奈何的叹息中,话锋一转,加了句:“我每周五没课,我可以周四去找你。”
她这么的争分夺秒,想和他待在一起,兰濯风很是受用。
电话挂断后,峻叔也笑他:“看不出来,孟小姐谈恋爱是这样的。”
兰濯风看上去心情极好。
人逢喜事精神爽,和峻叔倒也多讲几句,“不然你以为她什么样?”
“我以为是和你对着干,把你气到半死,你还拿她没办法的。”
这的确是孟浔的性格,但是自从两个人在一起后,她便极少与他作对。
兰濯风轻笑摆手:“是这样、是那样、只要是她,都好。”
是倔强、是乖巧,都好。
峻叔摊开手,望着他,无可奈何。
-
他们之间形成了某种约定,接连着几周,孟浔都准时去澜山。
只是几周刚过,香山澳就变得有些炎热,到了四月中旬更甚,大家已经开始穿着短袖吊带,仿佛活在火炉里面。
这天周四,孟浔下了课,坐在书桌前看书,却看到徐小眉推门而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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