bsp;但那是不是意味着,他们快要分别?
尽管没有老太太的介入,他们开始在一起的时候,她就做好要走的准备,她不可能和他在一起一辈子。
但眼看着快要来临,她不免有些煎熬。
反问自己,和他分开,真的能习惯吗?
好比如现在,他没说她头痛,只看他揉了太阳穴,便清楚的知道他吃什么药材能缓解,这种刻在记忆里的习惯,真的能忘掉吗?
炖盅响起滴滴声,孟浔打断思绪,把汤舀出来。
她端着汤送给他时,轻声道:“三哥最近在忙什么?”
兰濯风坐在真皮椅上,戴着金丝框眼镜,闻言,修长骨节分明的手指把眼镜摘下来放在了桌面,随后长臂一伸,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。
她的头发变得很长,早已不是当时青涩的齐肩短发。
他偶尔闲来无事也会把玩她的发尾,缠在指尖绕来绕去。就好比如现在这样,兰濯风喉结咽动,疲惫感让他喘了口气道:“深圳那边的招标。”
孟浔垂眸,顿了顿,哦了声,道:“你们公司又要招标吗?”
“这次不是招标。”
孟浔看着他。
“是我打算去深圳那边竞标。”
“你为什么要去深圳?”
孟浔好奇,他的企业根基都在香山澳,为什么会想去深圳那片地发展?
“人总是要有新挑战。”他这么说,她信以为真,因为他本就是个对事业有野* 心的男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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