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要那一份。
兰双看见了孟浔笑,拿了个枕头丢过去,嬉笑后恢复正经样子:“江枝最近有没有找你?”
孟浔摇头:“已经很久没联系到她。都不知道她最近怎么了。我打她电话也没接。”
“她和周淮律,要离婚了。”兰双说:“你说她这个脑子,之前闹死闹活要结婚,非说周淮律爱她。婚后才突然反应过来周淮律不爱她,闹死闹活要离婚。”
“要是她办离婚派对我第一个去,到时候你也得来!”
孟浔垂眸,当时江枝结婚的时候,是在香山澳,还记得当时铺天盖地是周淮律和江枝结婚联姻的新闻,没想到三年一晃,江枝居然要离婚了。
“她要是在深圳办,我就去。”孟浔说。
其余的话她都不需要说,兰双自然都懂。
“那你总不能就因为我三哥一辈子不去香山澳。”她支着下巴:“而且,都三年了,你还没勇气面对我三哥吗?说不定我三哥都忘记了。”
螺蛳粉的粉条在锅里冒出热泡泡,咕噜咕噜的声音听着很治愈。孟浔拿着筷子搅动,热气瞬间扑面而来,孟浔垂眸,好轻的说:“他忘记很正常。”也应该忘记的。
但她忘不掉。
忘不掉自己的自私和贪婪。还有对他的所作所为。
兰双叹口气说:“万一工作需要呢?”
孟浔还记得她当时很肯定的说:“不可能的。”
兰濯风的集团怎么会和科隆这种小公司合作。
这世界上没有这种千分之一的概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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