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二话不说,应承下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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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股熟悉的香渐渐在床头萦绕,秦陌安安静静地躺在榻上,有一种莫名说不出的乖巧。
兰殊帮他擦了擦额头的薄汗。
秦陌余烧未退,呼吸仍有些粗重,但那活着的气息,让兰殊心里说不出的安心。
这些年,收复河山的重担压在了洛川王身上,他就像一枚旋转的陀螺,一刻都不曾停息。
这一倒,紧绷的心弦猝然断开,积年累月被他压制的疲惫,酿作了遍地的酸水,不停往他四肢百骸里钻。
秦陌面色苍白,昏迷不醒,看似是真的疲累至极。
兰殊望着他泰山轰倒的憔悴模样,心中生出一丝猛烈的内疚感,蓦然发现自己不论上一世,还是这一世,实则都不怎么懂事,总是让他操心。
兰殊帮他捻了捻被子。
秦陌躺的一动不动,睡姿十分安稳,可眉头微微蹙起,唇瓣与脸颊毫无血色。
兰殊见他唇角轻掀,不知在呢喃什么。
侧耳倾听,只听见他稀稀碎碎地喊了声:“朱朱......别怕。”
兰殊的心似被捏了一角,呆在床头,沉吟了良久:“我不怕。”
她的声音很低很淡,坠入他的耳畔,似是听了进去,那皱着的眉头,松了好几许。
兰殊给他擦手,无意识抬眼,只见他苍白无色的唇角微微勾了起来,似是笑了一下。
昏昏沉沉好几天,秦陌终于在一个深夜苏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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